嗑呀么嗑牙痕

激情混更

    “白亦非。”

 
 

  “白亦非。”

 
 

  白亦非依旧不爱光亮,恍惚间似有一豆烛火在眼前飘忽。

 
 

  太亮了,熄掉。

 
 

  眼皮太重,烛火太亮,周身的血腥之气催着他合眼。

 
 

  “白亦非。”

 
 

  太吵了,安静。

 
 

  灼烫的温度撕裂颈侧薄薄的皮肤。即使是修习驭冰术的白亦非也抵受不住火焰直接灼烧皮肤的痛苦。

 
 

  “咳咳咳咳。”

 
 

  白亦非猛睁眼地一刻只觉得嘴中满是血气,呛得他直咳嗽,背脊不受控制的弯出弧度,垂落在脸庞的发丝上满是血迹,他记不清这是谁的血了,也可能是他自己的。双手也被束缚在身后,这也许是他披上红衣后第一次这么狼狈吧,唯一值得庆幸的,就是至少他还坐在床榻之上,而不是乱草杂生的野外或是凌乱不堪的牢房。

 
 

  一只纤纤玉手映入眼帘,指甲微粉,细长白嫩。若没有强迫他抬起下巴简直就是一只天赐之手。

 
 

  屋内灯火骤亮,刺得他睁不开眼。

 
 

  太亮了。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。

 
 

  “白亦非。”

 
 

  太吵了。不出声我也知道你是谁。

 
 

  行军多年倒是为他留了不少好东西,即使不喜欢光亮,他也能很快适应。

 
 

  重新聚焦之际,首先映入眼帘的果然是那双碧海蓝天一般的双眼,青丝垂落却掩盖不住那张满是戏谑嘲弄的粉面。

 
 

  就是这幅谁都瞧不上的模样才是动人。

 
 

  “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。”白亦非咽下口中的血沫,声音也完全不似平日里那般蛊惑人心,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刀割一般。

 
 

  焰灵姬松开了擒住他下巴的手,俯下身子与他直视,眸中火光闪动,开口道:“侯爷到了这时候还有闲情逸致呢?”

 
 

  听闻海中鲛人以声惑人,若是眼前人投身成鲛人怕是就没人出海了。山间清泉无此清亮,林间黄莺无此灵动。

 
 

  白亦非也修习幻术,本不该受火魅术影响,此刻不知是因身受重伤还是不远设防的缘故,他竟觉得神识混沌,明显是中了幻术的先兆,急急忙咬破舌尖恢复意识。

 
 

  焰灵姬见他神色清明倒也不意外,本就没指望着火魅术能起到作用。她伸手一推,便将人推倒在床榻之上。只是白亦非身量颀长,而床榻也不够宽,木墙也够他那颗脑袋受得了。

 
 

  “嘶。”脑袋磕墙虽然疼但还不至于忍不住,只是他倒是乐意这时候在她面前示弱。

 
 

  果不其然,焰灵姬一听到白亦非的抽气声便止不住的挑眉,这个动作也是从他这儿学来的。她走上床榻,居高临下地看着皱眉却带笑的白亦非。

 
 

  玉足轻抬,落在了他的胸前,没有胸甲的阻隔,白亦非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脚尖的温度,一如她的身体那般灼人。

 
 

  “从哪儿学得?我没教过你。”白亦非抬眼瞧向焰灵姬,依旧是那副模样,撩人却谁也瞧不上。

 
 

  焰灵姬足尖微动,顺着衣襟探了进去,他肌肤上冰凉的温度已经透过布料传到她的脚下。

 
 

  太冷了。

 
 

  焰灵姬不言语,白亦非也安静等下文。只见她玉足一收就扯开了他的衣襟。焰灵姬咬着唇看向白亦非,樱唇微启:“侯爷,下次系带可要系紧吖。”

 
 

  白亦非依旧不言语,上下逡视一番。眉眼笑净是风情,勾魂面满是娇媚,足趺如春研,窈窕神女颜。

 
 

  夏桀商纣死得不冤。

 
 

  只可惜白亦非现在双手被缚,不然这会儿就要去撕她的衣服了。还不等他研究完扣在手腕上的锁,焰灵姬已经继续下一步动作了,足下冰凉的温度激得她眯缝了眼,索性她就抽出了脚,圆润的脚趾扯开系带,以脚背撩开了衣襟。

 
 

  赫赫军功的贵勋侯爵此刻赤裸着胸膛被她踩在脚下。身居高位者大概就是享受着这种快感吧。

 
 

  足尖在胸膛的沟壑间轻点,顺着腹部中缝缓缓下移,在小腹处逡巡不前。

 
 

  白亦非久不被人撩拨,也不曾有何人撩拨得动他,唯独身上佳人自第一眼始就对着他四处撩火,明明并非她本意,他却乐得误会。此刻她刻意撩拨,他哪有不动心的道理。

 
 

  白亦非舔了舔尖锐的虎牙,压下心中的快感开口道:“怎么不继续了?”

 
 

  焰灵姬学着他的模样也舔了舔虎牙,皓齿朱唇,丁香软舌,媚态横生:“侯爷不明白跪下祈求会得到更多的道理?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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